第64章 下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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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妤竹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個下人，並沒有理會他的話，而何明也是一臉無奈，嘆了口氣道：“小姐，老奴不知道哪裏惹怒了小姐，還請小姐明示，若是小姐看不慣老奴，那老奴走便是。”
何明的這話音一落，就激起了一些被何明所蒙蔽的下人的憤慨。
“何管事，您這麽多年兢兢業業，大家夥兒都看在眼裏，這明明就是在雞蛋裏挑骨頭。”
“就是啊。何管事的為人我們都了解，該不會是小姐……”
那人的話沒說完，但卻是暗暗指向是沈妤竹在無理取鬧，借機生事。
沈妤竹任憑那些人在那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直到議論聲漸漸消下去，這才開口道：“我承認，何明的確把山莊管理得井井有條，可是何明，你是為了什麽，才會這麽努力呢？”
何明的面色未見任何的心虛，他坦然地回答道：“那自然是為了故去的夫人，這是她留下的基業。我自當好好管理。”
沈妤竹看到有些人的臉上已是讚同之色，她笑得更是諷刺，字字珠璣地問道：“是嗎？何管事你，還真是深明大義啊，但是啊，你騙得了所有的人，你騙不了我，這世上，可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。”
何明仍舊裝作被沈妤竹冤枉，卻又無處申訴的模樣，“小姐，您真的是冤枉我了，您若是覺得老奴礙了您的眼，那就任憑您處置吧。”
沈妤竹沒有再和何明廢話，讓冬雪把何明推搡進了閣樓，而後沈妤竹又拿起石錘，輕輕敲擊著那墻面，“何管事，還不承認嗎？”
沈妤竹隨後就用力地一敲，墻面頓時出現一個大洞，眾人嘩然，覺得沈妤竹多半是得了失心瘋。
“何管事，這閣樓是你親自找人盯著重建的，這裏面的東西。你應當很清楚吧。”沈妤竹用手指拈起其間的一些固狀粉末，伸到何明面前。
何明輕笑出聲，原先恭敬憨厚的神情消失不見，他無所謂地回答道：“小姐啊，你這不是都清楚了嗎？怎麽還來問我呢？真是可惜啊，這麽隱秘，都能被你發現。”
“什麽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那些原先還擁護何明的下人見到這樣的反轉，也是楞了神。
“諸位，你們不是好奇，我為何會這樣對何管事嗎？何明假借修葺閣樓的名義，在墻面的建造中混入了春日醉和麝香，為的就是害我性命。讓我永生無法受孕。”沈妤竹說到最後，聲音也變得愈發冷，她一把將粉末揚掉。
眾人皆是啞口無言，他們都羞愧地低下了頭，不敢直視沈妤竹銳利的眸子。
“何明最擅長的，就是蠱惑人心，想要借著悠悠眾口，讓我不敢發作，只是，何明，你也太不了解我沈妤竹。”沈妤竹猛地用手掐著何明的脖子，直把何明掐得喘不上來氣。
“成王敗寇。是我輸了……要殺要剮，悉聽尊便……”何明的呼吸困難，臉也漲成了青紫色。
“你以為，我會放過你嗎？”沈妤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，嫌惡地松開手，“來人，把何明拉到地牢。”
下人們都不敢再反駁，按照沈妤竹的吩咐。把何明關到了地牢之中。
地牢中不見天日，何明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枷鎖，在被沈妤竹命人下了軟筋散後，何明更是渾身無力，連坐起都是一種困難。
“何明，你既然對夏姨娘這麽忠心耿耿，那我自然要成全你。”沈妤竹把玩著匕首，玩味地開口道。
何明閉上眼，安靜地等著死亡的到來，可等了良久，沈妤竹都沒有動作。
“你要做什麽？”何明睜開眼，心底不由得開始有了些許的害怕。
沈妤竹註意到了何明的變化。她站起身，鋒利的刀刃緊挨著何明的皮膚劃過，“何明，你有沒有聽過人彘？放心。我不會把你的四肢，全部都砍掉，我也不會把你放在罐子中，我會把你放在豬圈之中。讓你與豬狗同食，把你的手筋和腳筋全部挑掉。”
“你！你幹脆點殺了我！別嚇唬我！”何明怒目而視，他怎麽都沒想到，看起來那麽光華霽月的沈妤竹竟然會如此狠毒。
沈妤竹輕笑著搖了搖頭，下一刻匕首用力地插進了何明的手腕處，生生將何明的手筋給挑斷。
何明痛苦得身體都蜷縮到了一起，痛呼道：“你這個狠毒的女人，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！”
“呵。”沈妤竹嘲笑何明的不自量力，“你放心，你死不了的，我要你看著我是怎麽和我心愛的人，一起生子，白頭偕老，你的下半生，都會活在無盡的黑暗與屈辱之中。”
何明的精神徹底崩潰，他試圖撲上來。卻因為被挑斷了手筋，身體無力，狗吃屎般地摔到在地，動彈不得。
沈妤竹沒有假手於人，而後又將何明的腳筋也挑掉。
做完這一切，沈妤竹才起身，用帕子細細地將手擦拭了一遍，隨手扔掉。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牢。
沈妤竹站在地牢的門口，擡頭看向空中的太陽，忽而開口道：“冬雪，你覺得我狠嗎？”
冬雪沒有說假話，她點了點頭，“只有狠，才有活命的機會，何明對小姐不利，不應該放過，您做得很對。”
沈妤竹擡腳往前走，漫不經心地說道：“原本，我也不想這麽對何明，只是呢，誰讓他想要害我不能生育，我也就只好加倍奉還了。”
“冬雪永遠……”冬雪正要賭咒說出誓言，就被沈妤竹用手指噤了聲。
“不需要承諾，日久見人心，走吧。”比起信誓旦旦的誓言，沈妤竹更喜歡用行動去證明。
冬雪也諾諾地閉上了嘴，聽話地跟在沈妤竹的身後。
沈妤竹所做的事情傳到了傅元琛的耳朵裏，他卻是覺得這樣的懲罰還不夠，又吩咐道：“江霖，派人每天在何明的耳邊給他講夏姨娘和沈括的事情，務必要不漏細節，講得繪聲繪色才好。”
江霖默然，只覺得傅元琛這招實在是有火上澆油的妙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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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明的這話音一落，就激起了一些被何明所蒙蔽的下人的憤慨。
“何管事，您這麽多年兢兢業業，大家夥兒都看在眼裏，這明明就是在雞蛋裏挑骨頭。”
“就是啊。何管事的為人我們都了解，該不會是小姐……”
那人的話沒說完，但卻是暗暗指向是沈妤竹在無理取鬧，借機生事。
沈妤竹任憑那些人在那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直到議論聲漸漸消下去，這才開口道：“我承認，何明的確把山莊管理得井井有條，可是何明，你是為了什麽，才會這麽努力呢？”
何明的面色未見任何的心虛，他坦然地回答道：“那自然是為了故去的夫人，這是她留下的基業。我自當好好管理。”
沈妤竹看到有些人的臉上已是讚同之色，她笑得更是諷刺，字字珠璣地問道：“是嗎？何管事你，還真是深明大義啊，但是啊，你騙得了所有的人，你騙不了我，這世上，可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。”
何明仍舊裝作被沈妤竹冤枉，卻又無處申訴的模樣，“小姐，您真的是冤枉我了，您若是覺得老奴礙了您的眼，那就任憑您處置吧。”
沈妤竹沒有再和何明廢話，讓冬雪把何明推搡進了閣樓，而後沈妤竹又拿起石錘，輕輕敲擊著那墻面，“何管事，還不承認嗎？”
沈妤竹隨後就用力地一敲，墻面頓時出現一個大洞，眾人嘩然，覺得沈妤竹多半是得了失心瘋。
“何管事，這閣樓是你親自找人盯著重建的，這裏面的東西。你應當很清楚吧。”沈妤竹用手指拈起其間的一些固狀粉末，伸到何明面前。
何明輕笑出聲，原先恭敬憨厚的神情消失不見，他無所謂地回答道：“小姐啊，你這不是都清楚了嗎？怎麽還來問我呢？真是可惜啊，這麽隱秘，都能被你發現。”
“什麽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那些原先還擁護何明的下人見到這樣的反轉，也是楞了神。
“諸位，你們不是好奇，我為何會這樣對何管事嗎？何明假借修葺閣樓的名義，在墻面的建造中混入了春日醉和麝香，為的就是害我性命。讓我永生無法受孕。”沈妤竹說到最後，聲音也變得愈發冷，她一把將粉末揚掉。
眾人皆是啞口無言，他們都羞愧地低下了頭，不敢直視沈妤竹銳利的眸子。
“何明最擅長的，就是蠱惑人心，想要借著悠悠眾口，讓我不敢發作，只是，何明，你也太不了解我沈妤竹。”沈妤竹猛地用手掐著何明的脖子，直把何明掐得喘不上來氣。
“成王敗寇。是我輸了……要殺要剮，悉聽尊便……”何明的呼吸困難，臉也漲成了青紫色。
“你以為，我會放過你嗎？”沈妤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，嫌惡地松開手，“來人，把何明拉到地牢。”
下人們都不敢再反駁，按照沈妤竹的吩咐。把何明關到了地牢之中。
地牢中不見天日，何明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枷鎖，在被沈妤竹命人下了軟筋散後，何明更是渾身無力，連坐起都是一種困難。
“何明，你既然對夏姨娘這麽忠心耿耿，那我自然要成全你。”沈妤竹把玩著匕首，玩味地開口道。
何明閉上眼，安靜地等著死亡的到來，可等了良久，沈妤竹都沒有動作。
“你要做什麽？”何明睜開眼，心底不由得開始有了些許的害怕。
沈妤竹註意到了何明的變化。她站起身，鋒利的刀刃緊挨著何明的皮膚劃過，“何明，你有沒有聽過人彘？放心。我不會把你的四肢，全部都砍掉，我也不會把你放在罐子中，我會把你放在豬圈之中。讓你與豬狗同食，把你的手筋和腳筋全部挑掉。”
“你！你幹脆點殺了我！別嚇唬我！”何明怒目而視，他怎麽都沒想到，看起來那麽光華霽月的沈妤竹竟然會如此狠毒。
沈妤竹輕笑著搖了搖頭，下一刻匕首用力地插進了何明的手腕處，生生將何明的手筋給挑斷。
何明痛苦得身體都蜷縮到了一起，痛呼道：“你這個狠毒的女人，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！”
“呵。”沈妤竹嘲笑何明的不自量力，“你放心，你死不了的，我要你看著我是怎麽和我心愛的人，一起生子，白頭偕老，你的下半生，都會活在無盡的黑暗與屈辱之中。”
何明的精神徹底崩潰，他試圖撲上來。卻因為被挑斷了手筋，身體無力，狗吃屎般地摔到在地，動彈不得。
沈妤竹沒有假手於人，而後又將何明的腳筋也挑掉。
做完這一切，沈妤竹才起身，用帕子細細地將手擦拭了一遍，隨手扔掉。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牢。
沈妤竹站在地牢的門口，擡頭看向空中的太陽，忽而開口道：“冬雪，你覺得我狠嗎？”
冬雪沒有說假話，她點了點頭，“只有狠，才有活命的機會，何明對小姐不利，不應該放過，您做得很對。”
沈妤竹擡腳往前走，漫不經心地說道：“原本，我也不想這麽對何明，只是呢，誰讓他想要害我不能生育，我也就只好加倍奉還了。”
“冬雪永遠……”冬雪正要賭咒說出誓言，就被沈妤竹用手指噤了聲。
“不需要承諾，日久見人心，走吧。”比起信誓旦旦的誓言，沈妤竹更喜歡用行動去證明。
冬雪也諾諾地閉上了嘴，聽話地跟在沈妤竹的身後。
沈妤竹所做的事情傳到了傅元琛的耳朵裏，他卻是覺得這樣的懲罰還不夠，又吩咐道：“江霖，派人每天在何明的耳邊給他講夏姨娘和沈括的事情，務必要不漏細節，講得繪聲繪色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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